为什么我们总能把不是人的东西看成脸

火星上的脸

人类擅长在无生命物体中寻找图案，尤其是面部。想想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维京1号轨道飞行器在1976年拍摄的著名的“火星上的脸”。这实际上是一个光影的把戏。不仅如此，人们总是在烤面包和许多其他（很多）日常食物中找到他们认为是耶稣的脸。有人甚至创建了一个（现在不存在的）twitter账户来组织“事物中有面孔”现象的图片。
〔1002〕〔1000〕〔1002〕〔1000〕本研究的第一作者来自悉尼大学的David Alais告诉《卫报》：“我们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社会物种，面孔识别（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你需要了解这是谁，家人、朋友还是敌人，他们的意图和情绪是什么？人脸识别速度惊人，大脑似乎正在使用模板匹配程序来实现。因此，如果大脑看到一个似乎有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和一张嘴的物体，它会想，‘我看到了一张脸。’这个过程很快，也不太准确，有时会出错，所以看起来像人脸的对象通常会触发模板匹配。"

阿拉斯多年来一直对这个问题和相关话题感兴趣。例如，在2016年发表在《科学报告》上的一篇论文中，他和其他同事基于之前的实验表明，通过快速显示人脸照片，我们对人脸身份及其吸引力的感知偏向于最近看到的人脸。Alais等人设计了一个二取一的任务来模拟在线约会网站和应用程序（如tinder）的选择界面。如果用户认为潜在伴侣的照片有吸引力或没有吸引力，他们会向左或向右滑动。研究小组发现，照片的许多属性，包括面部取向、表情、吸引力和可感知的苗条度，都一直倾向于最近的经历。

然后，在2019年，阿拉斯和他的同事在《视觉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将这种实验方法扩展到我们对艺术作品的认知。他们发现，在博物馆或画廊欣赏每一幅画时，人们不会根据其自身的优势来评估其艺术价值。相反，人们对艺术的欣赏也容易产生“对比效应”，即同一系列的依赖偏差。当我们观看一幅画时，如果我们刚刚看到一幅伟大的其他作品，我们会觉得这幅作品变得更具吸引力。如果我们刚刚看到的作品不太吸引你，你会觉得下一部作品没有吸引力。

研究的下一步是探索我们从他人脸上提取社会信息的特定大脑机制。阿拉斯认为，这种大脑机制与面部乌托邦性近视现象有关。“这些物品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它们不仅看起来像脸，甚至可以传达一种性格特征或社会意义，”他说，例如，一个切好的甜椒似乎在皱眉，或者一根纸烟似乎在微笑。

人脸识别涉及的不仅仅是所有人脸的共同特征，例如嘴巴、鼻子和眼睛的位置。我们的大脑可能已经进化到适应这些共同特征，但阅读社会信息需要确定某人是快乐、愤怒还是悲伤，或者关注我们。根据去年发表在《心理科学》上的一篇论文，阿拉斯的团队设计了一个感官适应实验，表明我们可以用处理真实面孔的方式来处理面孔乌托邦式的误解。

然而，这项最新研究的样本量非常小，只有17名大学生。在实验之前，他们完成了8张真实人脸和8张错误视觉图像的练习（这些数据没有记录）。正式的实验使用了40张真实的脸和40张虚假的视觉图像。图像的表达从愤怒到幸福分为四个不同的层次：高愤怒、轻度愤怒、轻度幸福和高幸福。在实验过程中，每幅图片都会被简要呈现给受试者，他们需要在愤怒/快乐量表上对图片中表达的情绪进行评分。

第一个实验测试了连续效应。受试者完成了320项测试，每幅图像随机显示8次。一半的受试者首先完成了真实人脸的部分，然后评估了错误视觉图像的部分。另一半受试者的顺序正好相反。第二个实验与第一个相似，但真实人脸和虚假视觉图像被随机分配到每个测试中。每个受试者需要对给定图像进行8次评分，然后计算平均值作为图像情感表达的平均估计值。

阿拉斯告诉《卫报》：“事实上，我们发现这些错误视觉图像的处理机制与我们通常处理真实面部情绪的机制相同。在某种程度上，你不能完全关闭面部反应和情绪反应，并将其视为一个物体。它可以同时是一个物体和一张脸。”

具体来说，实验结果表明，受试者可以准确地对错误视觉图像的面部表情进行评分。受试者也表现出与tinder用户或画廊客户相同的序列依赖偏差。换句话说，在一个物体上，一张快乐或愤怒的行为不端的脸被认为与之前的表情更相似。在第二个实验中，当真实人脸与错误视觉图像混合时，如果错误视觉图像在真实人脸之前显示给受试者，则序列依赖性更明显。Alais等人得出结论，这表明两者之间存在共同的潜在机制，这意味着“表情处理与人类面部特征没有紧密联系”。

阿拉斯说：“这种‘交错’状态很重要，因为它表明，无论一个人看到的是一个人的图像还是一个物体，它都涉及到相同的面部认知过程。这意味着在云中看到一张脸不仅仅是孩子的幻想。不管怎样，当一个物体看起来像一张脸时，它不仅仅是一个推论，因为这些物体真的驱动着大脑的面部识别网络。而且皱眉或微笑表明大脑对面部表情系统的反应正常。因为对于大脑来说，不管是真是假，人脸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处理的。"